以Bigo Live为例,在印度市场,为了识别和匹配不同的种姓人群,他们花费了大量精力。
印度的种姓隔离严重,人们更倾向与相同阶层的人交往,在自己的社群里找到身份认同。为此,Bigo Live通过地理位置、消费水平、使用的手机品牌等等进行划分;对用户产出的内容打标签,经过一段时间的数据积累,做基础的种姓区分;尝试将小语种内容和小语种用户相匹配……终打造出满足印度人需求的产品版本。
BIGO直播业务负责人曾表示,“我们在虚拟社会也运行着和现实一样的社会法则”,满足不同国家用户不同的需求,是其在海外多个国家成功破圈的关键。
做好“本地化”有效的手段是在当地搭建团队,但欧美公司一般不会干这种“脏活累活”。
推出MICO、Yumy等产品的赤子城在全球多个城市落地了本地团队,由中方作为国家负责人,带着本地员工推进工作。赤子城CEO李平介绍,在落地每个市场初期,中方负责人“一个人就是一支队伍”,身兼运营、客服、HR、财务等多职。团队搭起来之后,前方会深度负责和决策当地的运营工作,搭建整个运营体系,和本土KOL对接,做好客服、审核、创作者培训等一系列工作。
美国社交公司Match Group旗下的Tinder也在美国之外的一些地区建立了团队,但从外媒为数不多的报道来看,他们做的工作会“轻”得多,大多是一些营销、Branding方面的工作。
还有人提到,在全球市场的竞争中,中国公司的商业化能力也明显。
游戏就是非常典型的例子。海外游戏开发者往往是先思考游戏内容,在上线游戏后再逐渐完善商业逻辑;而大多数中国厂商正好相反,他们在上线游戏前,一定已经做好了完善的变现逻辑,并且会在回收方面花大力气,所以中国游戏在全球的吸金能力也是为出众的。
社交娱乐行业也是这样,比如“直播”就是典型的中国式吸金方式。据data.ai分析,到2025年,直播将推动价值780亿美元的创作者经济。也就是说,这种商业模式已经在全球范围内得到验证。
语音房的商业化玩法同样丰富。以Yalla为例,朋友们若想建立房间一起玩游戏,需要开通VIP才能实现,另外Yalla和Yalla Ludo等产品契合了中东人在Majlis中互相送礼物的习俗,用户的付费意愿明显高于一般的社交产品。